《涉过愤怒的海》改编自什么小说名字

| 和杰

《涉过愤怒的海》剧情讲的是渔民老金供女儿金丽娜在日本留学,没想却得到女儿的死讯。与此同时,金丽娜的男友、嫌疑人李苗苗在父母的庇护下逃回国内。老金从此踏上了一个人的寻仇之路,为了抵达爱与宽恕的彼岸,都在试图涉过各自心中汹涌的海。

《涉过愤怒的海》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幸运的人,童年能够治愈一生;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在某种程度上,《涉过愤怒的海》具有不可磨灭的现实意义,它是对原生家庭症候的问诊和复盘。这当然与老晃同名小说的改编有关,自然也凝聚了曹保平一以贯之的“灼心”态度。观众在电影中能够看到许多现实事故的影子,而正如老晃的创作灵感那般,其试图通过一个家庭故事的真相追问一个时代或社会背后的成长隐疾。无论是早些年的《烈日灼心》《追凶者也》,亦或《狗十三》《涉过愤怒的海》等,曹保平始终保持自身对时代冷峻旁观者的角色,进而让每一个故事的主人公都陷入一种绝望的十字路口,在挣扎与呼喊的选择中决定只身前往的“林中路”,而这也构成了电影中对原生家庭所谓“救赎之网”的怀疑。毫无疑问,电影对于娜娜自戕式的死亡刻画与苗苗叛逆性的生活勾勒,彻底撕开了原生家庭“我是为你好”式的训诫与救赎遮羞布。真正令观众灼心的并非两个孩子漫无目地寻求爱的庇佑的多重选择,而是他们深陷于原生家庭的痛楚。于老金而言,在异国他乡的愤怒奔波或许是对女儿死亡真相的寻求,亦或是其父爱的升华,但这也暴露出了其“为父当父”的原生家庭之困,电影结尾中老金面对女儿案件调查警官的好言相劝,却陷入了无力的回忆中,似乎他从未了解过女儿娜娜的一切,壁橱里画满的“太阳”更是在铁锤之下成为戏里戏外意难平的隐喻符号。说到底,苗苗和娜娜一样有着悲剧化的原生家庭成长轨迹。即便,苗苗出生在富裕的环境,有溺爱自己以至于可以包办一切的母亲,但他们都在遭受“以爱之名”的救赎与关怀,也因此终结于无法破局的原生家庭之困。曹保平敏锐地捕捉到这些本就属于真实生活的关键字眼,并在富有冲击性的视听调度中,达成了对原生家庭巨大穹顶之下人性晦暗、阶级差异与亲情创伤等诸多主题的叩问,阐释了一种超越普适性意义价值的道德情感追索。

“众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众人看不穿”,电影中尽显疯狂的父亲老金与护子心切的母亲景岚,充满愤恨的生父李烈等等,他们都是这个巨大社会生产机器中“疯癫”化的零部件。与其说,《涉过愤怒的海》聚焦了原生家庭的善恶,倒不如从家庭伦理的观念演进中寻得某种安慰与答案。正如英国哲学家杰里米·边沁所提及的“圆形监狱”一般,似乎社会中的每一个个体都处在被动监视的牢笼之中,无法挣脱,也无从挣脱。因此,身处在原生家庭泥沼中的娜娜与苗苗都不得不面对伦理之善的困乏与缺失。质言之,即“道德向善”的理念已被抛掷在生活之外,成为粉饰人物内心情绪的涂层。“夫妇之爱,人伦之首”,面对儒家文化思想建构的伦理秩序,景岚和丈夫李烈的情感早已风雨飘摇,而老金与妻子之间的仇恨更是成为其永久的遗憾,这也道出了女儿娜娜作为老金婚姻抗争胜利果实的悲剧性。不难看出,家庭情感的破碎是伦理动荡的关键,而无法到达的善也必然成为娜娜与苗苗、老金与景岚两个家庭的伦理之殇。因此,在家庭伦理视域中,电影已经将故事意旨抛向了更远处,娜娜身上的十七刀几乎每一刀都指向了父权暴虐者的道德之恶与伦理之痛,以至于黄渤在映后总结老金这一人物形象时说道,“娜娜中的十七刀,第一刀是老金捅的”。实际上,无论是老金的家庭也好,景岚的婚姻也罢,他们几乎都是东亚传统家庭伦理观念的殉道者。唯一不同的就是前者表现出感性而愤怒的父爱,后者呈现理性而跋扈的母爱,但这两者却都让观众不寒而栗,充满恐惧。这种断裂的家庭伦理关系本质上已经被抽离了“善”,有的只能是一代代的因果轮回与恶性循环。因此,如何重构向善的家庭伦理关系,是电影积极的社会意义和情感体认的关键。

“一束光照进铁塔,铁塔内肮脏龌龊被显现,于是,这束光便有了罪。”人性最大的幽微之处恰恰是因为无法具体地考究与衡量,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无法为人性下定义,准确地说,人性的落脚处应当是寻找光或者说抵达善。从这个层面而言,电影仍然向观众提出了一个巨大的问题,即如何在人生的旷野中高举属于爱的火把?人们怀疑爱的同时,也需要大胆地肯定爱,这才是跨越愤怒的海洋、走向道德之善的关键。

《涉过愤怒的海》启示

《涉过愤怒的海》这部电影带给我们很多启示。它告诉我们,面对生活中的困境,我们要学会控制情绪,保持冷静;要注重沟通,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同时,也要关注身边人的心理健康,共同营造一个和谐的社会环境。

《涉过愤怒的海》是曹保平又一力作

《涉过愤怒的海》是擅长悬疑题材的导演曹保平的又一部力作,很有可能是今年贺岁档的第一个爆款。这部由黄渤、周迅等人主演的作品,讲述渔夫老金因为女儿离奇被害,把嫌疑指向她的男友,愤怒的父亲踏上寻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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